白夭慌得要死,仔细想想,确实从他回到了极乐镇就再也没见到青峰,也不知道人去了哪里。
他没办法,只能趁着萧淮安还在书房同颜叙他们说事情,抱着信鸽悄悄回房。
白夭看着手中的竹筒,想着他就只写了方致青被抓应该没事吧,不会影响到萧淮安的吧。
“吱嘎!”老旧的木门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声响,吓得白夭脸一白,整个人都从凳子上蹦了起来,信鸽被白夭吓了一跳,扑棱着翅膀飞了起来。
“嗷?”煤球大脑袋探进来,歪了下猫头,黄色的大眼睛里满是无辜。
白夭见只有煤球一个,后面没有跟着别人才放心地把煤球拉进屋子里,不曾想关门的功夫,信鸽就被煤球扑的满屋飞。
“煤球!”白夭抓住煤球的圆耳朵小声呵斥道。
煤球委屈巴拉地并起两个前爪蹲坐在地上,白夭叫下信鸽,赶紧把信绑好,小心地开了窗,见院子里面一片安静,赶忙放了走。
生怕信鸽在待一会,没被煤球玩死,自己先吓死了。
白夭拍着胸脯给自己顺气,小声地念叨,“没事的没事的,就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没事的。”
信鸽没飞出去多远,就被一个石子打了下来。白露捧着又肥又大的鸽子直咽口水,“这鸽子这么肥,烤了吃一定好吃。”
霜降面无表情地快速从白露手上抢过鸽子,身子一跃下了屋顶,生怕慢一步,这鸽子就见不到主子了。
霜降刚到书房门口,门就开了,温林接过霜降递过来的鸽子,关上门。
温林取下信鸽腿上的信,看过后确认没有问题,放到了萧淮安面前的桌子上。
“是爷准备好的那份吗?”萧淮安没有看信,直接问道。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