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逛了一大圈什么也没卖,倒是萧淮安偷偷地买了一个小玩意,白夭要看,还神神秘秘地不给看,说什么回去了才给看。
吊的白夭起了好奇心,被萧淮安哄着说了好多的好话,央求了半天,还是没看到。
最后五个人选了一家清淡一些有素菜的,装修雅致的饭馆用午饭。
一桌五个人,养伤的萧淮安不喜欢重油腻,饿了多日的白夭要养胃,元忍一个和尚要吃素,温林吃什么都行。
只有可怜颜叙一个吃荤的跟着这么一帮人吃素了。
颜叙咬着青菜,眼圈都红了。
萧淮安乐了,端了杯当地的红茶,品了一口,“不就是吃个素,怎么跟吃了鹤顶红一样。”
“这还不比吃鹤顶红呢。”颜叙望着一桌子的绿叹气,筷子上上下下就是下不去手,只能无奈放下,给自己倒了杯据店家说藏了五十年的酒。
“爷,您派宋守义去打越族了?”
“越族祭司的态度很奇怪,宁可错杀不能放过。”萧淮安端起茶杯,挡住了下撇的嘴角,红色如玛瑙一样的茶水倒映着泛着杀意的寒冷的眼眸。
发过的重誓,怎么能不遵守呢?
这里面唯一一个知道真相如何的白夭,也隐约猜到了萧淮安背后的真正意义。
毕竟,那个誓言杀意满满,震人心魄。
白夭抬头看萧淮安,正好萧淮安放下了杯子,淡笑着看向白夭,声音上扬,“嗯?”
想问,是不是去履行了那个誓言?或者,真的都要杀了吗?
在触碰到那个朗月清风般的笑时,全部烟消云散了。
没有意义,是越族人不分青红皂白先动的手,再他们亮明身份的时还执意烧死他们,凶狠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