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隽渐渐安静下去,宿君渡小心翼翼地松开他的四肢,就着这个姿势看着楚隽的脸。
本就清瘦的脸现在更瘦了,脸色更是苍白得没有血色,乍看之下,这个人就像是一具尸体。
宿君渡轻轻握了握楚隽的手,眼中极力憋着泪,心就像被人一把抓住了似的疼。
疼到——呼吸都好像被扼住。
江匿出去了,他得找宣明确定一下什么。
他出了超案处,不停不休地拨打着宣明的电话,直到回了家换好衣服,宣明的手机才接通。
“我问你,你来琮州,任务内容是不是跟楚隽有关?”一接通江匿就是一句质问。
宣明此时站在一栋废弃大楼的高处,闻声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微笑。
“江匿,是不是除了楚隽的事,你永远都不会主动联系我?”
江匿被他堵得哑口无言。
想解释什么,能解释什么呢?否定吗?否定之后呢,明知道没有结果,无端的解释不是给希望点燃火种吗?
对于明知道没有结果的事,解释有什么用?
江匿沉默不过片刻,语气一如既往地公事公办,“我只想知道是不是。”
“那你又觉得,我有什么义务告诉你?”宣明眺望着琮州的方向,嘴角的笑越来越自嘲。
“宣明……”江匿有些无奈,下一瞬宣明就无情地挂断了电话。
江匿看着被挂断的手机,眉头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