鹑早乐滋滋地应了下来。
宿君渡就带着楚隽在附近找了个馆子吃了午饭,吃完午饭楚隽去哪儿宿君渡就跟去哪儿,楚隽看着宿君渡问:“还——有事?”
“晚上你不是请我吃饭吗?”宿君渡问得特别的一本正经,楚隽:……
他叹了口气,怀疑有点甩不掉宿君渡,只能道:“我家很乱,我得回家收拾一下。”而且身体里那个人好像有点不太正常,这都过去一夜又半天了,居然还是处于将醒欲醒的状态。
“这个好办,我刚不是叫鹑早收拾我家去了吗?让那个家政过去收拾一下就行,放心吧,多乱她都能收拾好,我家每次都是叫她。”说完宿君渡又给鹑早打了个电话,然后问楚隽家的地址。
楚隽:“……贵吗?”
“不贵,老熟人了。”
鹑早:……两份?赚大发了啊。
鹑早扛着工具问物业拿了楚隽家钥匙,打开门的一刹那,他就觉得自己眼睛瞎了。
这确定是乱,而不是遭了小偷?
冰箱门被掰下来了,卧室门歪歪扭扭地挂着将落欲落,茶几跟餐桌都没了脚,电视跟墙面都惨不忍睹,就连玻璃窗都碎了好几块,鹑早哆哆嗦嗦地打通了宿君渡的电话,“老大,家政说,那屋子她收拾不了。”
“为什么?”宿君渡看了楚隽一眼,疑惑地问出口。
“他家家具可能都得换,墙都裂了,地板也碎了,估计得重新装修……”
“那就装呗,你觉得我缺那点儿钱?报个价。”
鹑早:……
行,你有钱,你牛逼。
鹑早心里高兴坏了,又能敲一笔了,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