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辅在超市给白鸥买了两个冰淇淋。
白鸥吃了两口,说:“沈延走了。”
纪辅本来想套个近乎在问沈延的事, 没想到被白鸥一口堵了回来,神情变得正常了许多,仿佛刚刚在苏况身边撒娇都是错觉。
“那……走哪里了?”
“香港啊。”白鸥很快解决了一个冰淇淋,“苏况给他介绍了一个医生看病,他就过去了。”
纪辅大惊,“他生什么病了?”
“他没病啊,他妹妹有。”白鸥嘲讽的看了一眼纪辅,然后又问:“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我……”纪辅垂着眼睛。
那倒是,以前光顾着爽,没有了解过沈延一星半点,现在想起来反而懊悔。
“行吧,还吃吗?”纪辅叹口气,“不吃就回去了。”
“不吃了。”白鸥擦擦手,“吃多了拉肚子,苏况又要骂我了。”
“苏况什么时候骂过你?”纪辅觉得好玩,故意逗他。
白鸥忽地抬头,气势汹汹的模仿苏况的语气说:“我叫你别吃你就吃,你是不是反了天不听我话了!”
纪辅干笑两声,“你还挺厉害,学的挺像回事。”
送白鸥回去,纪辅没有立即回去,反而和苏况说起话来,语气充满对白鸥的担忧。
苏况知道纪辅想说什么,解释说:“他做了这么久的小孩子,我不能一夜之间叫他就变过来,我有大把时间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