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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园也没有狗,”苏况再度纠正他吗,“不过……行吧,周日上午去。”

“谢谢哥哥。”白鸥开心的哈哈笑,顺便对着电话啵了口。

苏况说着电话好脏,也回亲了一下。

周日,苏况带着白鸥去专业心理机构。

医生是打好招呼的,姓芦名威,已经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经验十足的老医生了,芦威也没多问,给白鸥做了很多电脑问卷。

白鸥倒也没拒绝,写的很认真,可是写完了就喊困。

芦威伸手制止了苏况去安慰,指着隔壁一件儿童房说:“那你去里面玩玩,还有床可以睡觉。”

白鸥不愿意去,看了一眼苏况说:“哥哥说不能听陌生人的话。”

“你去吧。”苏况面露尴尬,就这个时候最听话了。

“可是……”白鸥站起来,看着脚背,也不动。

苏况上前,拉住白鸥的手,带他进了房间。

白鸥好似有些怕,“我一个人吗?哥哥呢?”

苏况知道这种治疗,亲人在身边只会对患者有不好的影响,便狠下心说:“哥哥不进去,你一个人玩。”

白鸥果然扁嘴了,一副要哭的样子。

苏况咬唇,当做没看见,“进去吧。”

关上门以后,芦威请苏况坐下,开始细细讲白鸥的问卷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