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话说出去,对自己倒没什么,对白鸥就有些问题了,他是强制白鸥结婚,白鸥好了的话,还会认他吗?
不会吧。
这是暴露了白鸥和自己的关系,以后白鸥好了,不和自己了,那他不能被自己拖累啊。
苏况想啊想,还是忍住了,一言不发的吃完饭回家。
一到家门口,大门就打开了,白鸥飞奔着跑出来,一头扎进苏况怀里,“哥哥,想你。”
苏况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淋下去,浑身冰冷,心里懊悔的想给自己一巴掌,他怎么能把白鸥一个人丢在家里不管,明明那么依赖自己的一个人,却强撑着说哥哥走好。
苏况眼眶发涩,摸着白鸥的头发说:“乖乖,穿好衣服,哥哥带你出去。”
——
白鸥坐在车里,看着苏况一言不发,脸色生硬的模样,让他有种错觉,自己做错了的事的错觉。
可是白鸥把早上所有的事想了给遍,自己很乖,也很讲礼貌啊。
怎么苏况还是生气呢?
白鸥托着脑袋,忽然记起来那时候苏况的爸爸妈妈看自己的眼神里,有一种无法掩饰的嫌弃和介怀。
白鸥似乎明白了一些,“哥哥,你是不是因为我很傻,所以很生气。”
苏况还在懊恼自己,听白鸥没来由这么一句,吓得一激灵,怒道:“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那你一直很凶的开车。”白鸥抽抽鼻子,眼泪珠子好像下一句话就能掉下来。
苏况连忙扯微笑,“小祖宗,我就长了这么张脸,不是我凶,是我的脸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