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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睡觉什么事都忘掉了。”苏况随口说。

白鸥若有所思的站起来,歪头想了会,说:“不对,我睡觉不会忘记哥哥,做梦也梦到哥哥。”

苏况呼吸一窒,心燥热起来。

平白无故的干嘛讲这么要命的话。

苏况轻轻点头,想亲亲白鸥,可是刚刚低头,白鸥仰着脸说:“哥哥,你的耳朵红的,好红啊。”

说着,他垫脚想摸摸苏况的耳朵。

苏况赶紧躲开,咳嗽一声,“有点热。”

“是吗?”白鸥自言自语,撩起头发露出自己的耳朵问苏况:“那我的呢?”

苏况扯谎:“红的。”

“原来热的就会耳朵红。”白鸥像是知道了什么奇妙的知识,嘀嘀咕咕的讲了半天。

苏况给白鸥找了睡衣,推着他进自己浴室洗澡。

正好苏况得了空休息了会,他摸着自己耳朵,发现还是热的,不由捂住脸。

苏况啊苏况,你还算是个男人嘛?

讲句话就耳朵发红,有点出息行不行?

真是的,不就说做梦也梦见自己吗?

就这么开心吗?

苏况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最后转成了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