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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况想了想,回了句:“你们都觉得这不好,我偏偏觉得很好。”

说完,他立即挂了电话,斜眼看着边上自己玩的开心的白鸥。

苏况做事雷厉风行,说结婚绝对不是开玩笑的,带着户口本拉着白鸥直接登记了。

两个人拍照的时候,白鸥还有点害怕工作人员,紧紧扒拉着苏况的胳膊不敢动弹。

哄来哄去就是不笑,苏况没耐心,直接随便拍拍了事。

办完了手续接近一个多小时,他拿了结婚证看也没看一眼,就放进车里,又带着白鸥回去。

白鸥趴着车窗上看着路上的冰糖葫芦,眼睛黏在上面,开出老远了,还扭着头盯着。

最后看不见了,白鸥气鼓鼓的转回来看苏况。

苏况:“不卫生,不能吃。”

白鸥噘嘴,“蛋挞能吃。”

苏况受不了他这种乱七八糟的脑回路和话,沉声说:“不是说过好好说话吗?”

白鸥不明白,“我有好好的说话。”

苏况沉默,忽然有些懊悔,这样的傻子,结婚了能怎么样?

能变成以前的白鸥吗?能弹钢琴吗?

不能,他就是一个傻子,你怎么做都是一个傻子。

看苏况不说话,白鸥又重复了一遍。

回到家,苏况找来徐阿姨,拉着白鸥站在客厅里,说:“从现在开始你说话不要乱说,问什么,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