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
苏况仔细想了想刚刚说的每一个字,根本没问题啊?哪里来的嘲讽?
“我没有嘲讽你,我只是说你能力不够。”
纪辅嘴唇都发抖了,“苏况,你可只剩我一个朋友了!”
苏况不说话了。
白鸥忽然凑上前,说:“哥哥还是我的朋友。”
苏况听着他黏糊糊的声音,脊背都僵硬了,觉得像是有人在他心尖儿上吹了口气,痒的不行。
原本要教训纪辅的话都不想说了,生怕白鸥会被自己吓着。
苏况心情不错,转过头对纪辅说:“你的项目等会路上说,我能帮就帮你。”
纪辅竖起大拇指,“好朋友!”
苏况嗯了声,看白鸥快吃完了,两颊也没那么鼓鼓囊囊的,便伸手抽了纸巾,给他擦嘴。
纪辅眼神复杂的望着苏况。
苏况咳嗽一声,“走了。”
白鸥吃完了,就去卫生间了。
苏况和纪辅走的时候没和他打招呼。
白鸥在卫生间里弄完了,出来看不见苏况,忽然上蹿下跳的找苏况,急的差点哭了。
徐阿姨很难受,给他套了外套说:“先生上班了,你乖乖在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