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炎宗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白思思那炙热的目光,他再三强调了起来。
这句话白思思听的耳朵都快磨出茧子来了,她不耐烦的道:“不过就看了几眼背而已,又不是把你怎么着了,你用不着天天把韩清漾挂在嘴边,我知道你心里有他,他心里有你,你们鹣鲽情深,至死不渝”
“你知道就好!”
周炎宗不搭理她的反讽,直接一句话将白思思后面的话都堵在嗓子眼里了。
“你”
白思思只恨不得抄起所有的银针扎在他的背上,可一想到韩清漾会跟她拼命,只不停的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许跟病人一般见识。
跟着又想起什么似的,笑的极为畅快。
她拿帕子裹在指头上,戳了戳周炎宗。
“唉,我问你,假如假如你家清漾”
周炎宗一个眼风扫了过来,白思思举起包着的指头晃了晃,他一时无言,只沉声道:“清漾也是你叫的?”
她前头不是加了前缀了吗?
你家。
这两这个字他怎么没听见?白思思愈发觉得周炎宗简直是太可恶了。
她改了口,问道:“假如韩清漾可以怀孕生子,你愿意吗?”
“不愿意!”
周炎宗回答的无比干脆。一想到先前破庙里遇到的产妇,即使隔着倒塌的佛像,他还是能听到那痛楚的声音,况都说生孩子是半只脚踏入了鬼门关,他可不愿让韩清漾陷入那等危险的境地。
白思思急切的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