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从前不是经常教导我们说活着才是最重要的,至于旁的什么尊严啊,自尊啊,那都是浮云。从前咱们在大晋也没少给旁人赔礼道歉。要不奴才去小厨房做些豌豆黄,一会儿您亲自送去养心殿?”
韩清漾未置可否,半晌才喃喃道:“他不一样。”
多子离的远没听清,多福就在他边上站着,倒是听的一清二楚,他反问,“主子,陛下哪里不一样了?”
韩清漾说不出来,心里闷沉沉的。
他甚至都没心思去想,若是周炎宗知道了他的秘密会不会杀了他。
多福见他不说话,又道:“主子,您忘了清琅主子现在还在大晋呢,你说过要把他接到身边来的,可是要想把人接过来,唯有陛下可以做到。”
韩清漾默了默。
“我亲自下厨给陛下做些糕点,等晚些的时候给他送去。”
多子和多福相视一笑。
这才是他们的主子嘛。这几日的韩清漾沉闷忧郁到他两几乎都认不得他了。
睿亲王来的到快。
周炎宗心里烦闷,只掀了掀眼皮。
“你又来做什么?”
睿亲王心宽,嬉皮笑脸的凑到了他的跟前,“臣弟听闻皇兄这几日火气旺的很,特意过来带您去消消火的。”
周炎宗这几日,心里装的都是韩清漾的事。
太后脖子上那道伤痕分明是由一种极细的绳索给勒出来的,而当时殿中只韩清漾和太后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