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想了想,说出了个名字。
“寄生,寄生,此毒名唤寄生。乃是西北那边传来的秘药,此毒对女子无害,但是若男子与女子交合,每交合一次,男子的身体便会虚一些,随着交和的次数越多,男子最终会精|尽而亡。”
周炎宗抬起了脚。
“你们真是好算计啊,知道孤喜欢柔妃,便给他下了这样的毒。孤问你,解药在哪里?”
太后摇头。
“此毒无解。”
周炎宗俯下身子,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太后最好说的是真话,若是他日孤找到了解药,太后可就别怪孤不念旧情了。”
说完就狠狠的甩开了手。
男人的力道很大,太后只觉下巴都要被捏碎了,她趴在地上,看着白底黑面的鞋子以及明黄的袍角消失之后,才松了口气软软的趴在了地上。
素练冲了进来,扑倒在她跟前,哭着道:“太后,太后”
太后定了定神,眼里有了怨毒的光。
毓秀宫。
韩清漾一回了宫里,便要了热水沐浴,洗洗一路的风尘和疲累,其实做马车倒是不累,累的是他的两只胳膊,回来的路上,周炎宗非得要跟他坐马车,其间又缠着他帮他纾解了两回。
原本就酸疼的手臂,更是雪上加霜。
韩清漾举起自己的手臂瞧了瞧,总感觉手臂比之往常是粗了些,兴许过上个一年半载他手臂上也能如同周炎宗那样有着隆起的肌肉线条呢,毕竟这样的强度着实是挺锻炼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