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福冷哼了一声,“大周的太后未免也太大胆了,真当人人都是傻子,半点都瞧不出来吗?”
韩清漾眼眉低垂。
“她不过是仗着我是边陲小国来的,在大周又无根基依靠,算准我就算看出来了,也不敢张扬出去罢了。”
避子药的味道,即使再淡他都能闻的出来。
当年他之所以能在大晋后宫里找到阮妃为依靠,倒也不是阮妃是个心善的,而是她虽受宠但却终生不能有怀孕的缘故,收养他和弟弟清琅也不过是相互有个臂膀依靠罢了。
至于她为何会不孕,那就要归功于这避子药的功劳了。
韩清倚在窗边望着外头的春景。
“我都不生气,你们那么气做什么?横竖我是男子,就算不喝避子药那也是生不出来孩子的。”
多子急切的说道,“主子,话可不能这么说,是药三分毒,若是陛下每宠幸你一次,你便喝上这一碗东西,饶就是铁打的身子那也扛不住的呀。”
是啊。
这的确令人头疼。
况且他还那么怕苦味。
韩清漾伸手揉了揉发涨的额角。
多福忙给出了主意。
“奴才瞧着这宫里就太后和陛下两位主子,既然太后存了这样的心思,不如主子今晚侍寝的时候就稍稍透露点消息给陛下呗,相信有了陛下的庇佑,太后自然是不敢再对您做手脚了。”
远处的院墙上停了两只麻雀,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相互梳理着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