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有些器官能用才行啊。
韩清漾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周炎宗见他笑的花枝乱颤,有些莫名其妙。
寻常美人听了这话要么就欣喜若狂的跪下磕头,要么就吓的瑟瑟发抖,红着眼圈,绞着帕子,默默抽泣。偏眼前这位非但不谢恩,反而面露嘲讽讥诮。
怎么?
是嫌他没有让他跪地求饶的能力吗?
他抓着他的另外一只脚搭在腿上,手上抹药时重重用了力。
“嘶”
韩清漾疼的倒吸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是太过得意忘形,他忙挣扎着起了身,跪在软榻前,“多谢陛下垂青,只是臣女身上有伤,着实不宜侍寝。”
“哦?”
这倒是让周炎宗更加困惑了,从晕倒在梨花树下到他抱着他进了殿中,到方才他那双笔直而白皙的腿,罗袜半腿,亵裤半卷的搭在他腿上。
这般不知廉耻的蓄意勾引,为的不就是想爬到他的龙床吗?
怎的现在却又推脱了?
难道这就是书上说的欲擒故纵?
周炎宗垂着眸子,默了默。
汪寿再次进来的时候,躬身道:“启禀陛下,热水已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