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时父似乎没想到喻惟江会选择对自己最不利的解决方式,游移不定之余又有怀疑,直到喻惟江提出他有跟时引结婚的意向。
“结婚……?”时引呛了一下。
“我们可以去国外领证。”
时引放下杯子,有点懵。
喻惟江走的每一步都在自己的计划之内,即使他跟时引的关系曝光得这么突然,他还是能有条不紊地应对一切。
“这样真的好吗?”时引摸了摸杯子,自我怀疑地问。
喻惟江的语气很坚定:“时引,这是最佳选择。”他顿了一下,补充道:“如果你不想公开,我可以尊重你的意见。”
喻惟江擅长用那种不留余地的话刺激时引,时引对此一点办法也没有。时引也知道喻惟江因为自己的犹豫有些不高兴。
“我想公开的,”时引说,“你别生气。”
时引从来就不是个低调的人,也不愿意做只能默默站在喻惟江身后的怨男,日复一日地忍受其他人对喻惟江的臆想,除了自怨自艾什么也做不了。
他没有那么豁达的心胸,所以昨天晚上才会因为害怕喻惟江的回应而彻夜难眠。
时引其实很怕喻惟江会公开撇清他们的关系,就算只是为了暂时应付群众,他也会觉得难受。
如果不是担心影响喻惟江的星途,时引会在跟喻惟江确认关系的那一天,就立刻昭告全世界:他谈了个男朋友,叫喻惟江。
现在他也不想撒谎。
“我真的很想公开。”时引很诚实地说,“喻惟江,我特别喜欢你,我希望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男朋友。”
喻惟江嗯了一声,无声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