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在问他自己似的。
喻惟江反问:“那你想怎么样呢,当我的炮友吗。”
话题又扯到了昨晚的酒后乱性,时引颜面尽失,红着脸叫他的名字:“喻惟江……”
“你能不能别说这种话。”
喻惟江发觉时引骨子里好像很传统,不太经得起逗。他起了坏心,变本加厉:“我这个炮友让你还算满意吗。”
时引瞪大了眼睛,觉得喻惟江疯了。他急于否认自己把喻惟江当作那种一夜情的泄欲对象,着急道:“我是喝多了,但我知道是你啊,你,你在说什么啊。”
“干嘛这么着急。”喻惟江安抚他,隔着电话,时引并不知道他在笑。
“你昨天舒服吗。”喻惟江又问。
时引的手指攥紧,扭在一起,哀求道:“你别问了。”
“嗯,不问了。”喻惟江漫不经心地说,“可能要很久后才能见面。”
“嗯我知道……”
“那,再见。”
“嗯……拜拜。”
喻惟江随意地说了几句撩拨的话,将时引撩得面红耳赤,然后又很随意地挂断了电话。
时引心里松了口气。
其实他对自己的新发型不是很满意,觉得没那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