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停遇转头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是的,我也没想到他还挺享受。”
“不喜欢的事他就不会做了。”时引复述出喻惟江曾对他说过的话。
朱停遇沉默了两秒,没什么表情地说:“但是他从小到大一直都在做不喜欢的事情。”
“知道他为什么混了两年还是个没名气的十八线吗。”朱停遇吸了口烟,问时引。
时引皱着眉:“他是不是得罪了人,被雪藏了?”
朱停遇不屑一笑:“他要脸有脸,要实力有实力,哪个傻缺公司放着这么个宝贝不捧,还雪藏?”
时引迷惘地看着他。
朱停遇将烟掐灭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让他这两年过得这么惨的,是他的那位好妈妈。”
喻惟江随夏晋中来到了一家风格雅致的茶馆。
夏晋中走在喻惟江前面,穿着旗袍的女侍者在最前面领路,他们从一间庭院穿到了另一间,一路上,有花有草,有假山,有亭子,颇有种“小桥流水人家”的韵味。
“夏老师,怎么突然想起来请我喝茶?”喻惟江问夏晋中。
夏晋中转头一笑:“我是受人之托。”
女侍者在一间日式风格的平房前停下,推开移门,然后退到了一边,恭敬地欠着身子:“两位先生,已经到了,请进。”
喻惟江站在门口没动,屋里坐着一位扮相考究的中年女人,她盘腿坐在榻榻米上,手中端着茶杯,微微颔首,优雅地品着茶。
喻惟江轻轻皱了一下眉,看向夏晋中:“夏老师?”
“我是受你母亲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