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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惟江刚才掐着他的时候真用力,他的脖子现在还有点疼,暂留着喻惟江十指的触感。

很累了,时引片刻后就没了意识。

房车的门虚掩着,喻惟江轻轻推开门。屋里很静,时引躺在床上,裸露的小腹平缓地上下起伏,脸上盖着衣服。

喻惟江轻手轻脚地翻出了柜子里的医药箱,从里面拿出碘伏和棉签,坐在了床沿上。

房车内设的床很小,只能容纳一人,喻惟江只占了一点位置,长腿一迈,岔在一边,另一条腿微微弓起。

时引的手搭在床边,掌心朝上,整个手掌都蹭破了皮,渗透着细密的血丝。

喻惟江轻轻抓住他的手。床上的人并没有什么动静。

喻惟江打开瓶盖用棉签沾了点碘伏,俯下身,抹在时引的掌心上。时引动了一下,手指神经反射地蜷曲了一下。

时引疼醒了,慢慢弹开了眼皮,他恍惚间感觉到有人抓着自己的手腕,手心也有种灼烧般的痛感。

时引抬手想拿掉盖在脸上的衣服,眼睛上方忽然一重,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喻惟江隔着衣服捂住了时引的眼睛,低声说:“不要动。”

喻惟江的手虚浮地压在时引的眼睛上,窗外的阳光仿佛能从他的指缝里透进来。时引的心跳加快了,眼睛掩在透光的布料下面,飞快地眨着。

他脸上发热,急需一杯冰镇西瓜汁。

喻惟江像是不想让时引瞧见似的,掩耳盗铃地做着一些温柔的事。

第40章

时引一直没把衣服从脸上拿下来,手被喻惟江抓在手里,心跳得很快。喻惟江始终不发一语,帮时引处理好伤口后,轻拿轻放地把药箱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