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才算打扰?”喻惟江很认真地看着他。
时引垂下眼眸:“就……老在你跟前晃悠。”
“我并不反感。”
时引抬眸看他,身后忽然被人撞了一下,一个趔趄,往喻惟江身上倒了过去。时引下意识伸出手想找支撑物,然后两只手撑在了喻惟江的肩膀上。
喻惟江的肩膀很宽厚,骨骼坚硬,时引错愕地俯视着他,以一种十分尴尬的姿势倾压在喻惟江的身前。而喻惟江的手,也条件反射地扶住了他的腰。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撞到时引的人好像是个工作人员,穿得没有那么讲究,他连连道歉。
时引飞快后退一步,扭头看了眼那位工作人员。
“真的不好意思啊,是我不当心,你没事吧?”
那位工作人员盯着时引看了片刻,然后说了好几句“对不起”。
刚才那一下撞得很用力,时引皱紧了眉头,没有过分责备:“没事。”
之前撞的淤青还未完全消散,今天又挨了一下,这背怕是要废了。
“撞疼了?”喻惟江问道。
“疼得要命。”时引眼下心情不错,这要归功于他与喻惟江回归正轨的自然的交流。他属于给点阳光就灿烂型,于是卖惨:“上回撞了一下还没好呢,今天又来一下。”
“上回?”喻惟江皱了下眉头,想到时引之前好像撞得眼泪都出来了,“还没好吗?”
“没呢,还青着呢。对了,喻老师,我的玉佩……是不是在你这里?”
“我今天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