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人那边怎么回复?”
“回复个鬼。”周正表情淡然,但嘴里说出来的话却十分强势:“我们共和国有一个主权国家。他们美国人凭什么这样狂妄的要求派军队我们的土地上通过。世界上有这样的道理吗,有这样的先例吗?”
果然还是没有办法习惯,阿迪尔和托姆在心里感叹道!
作为对欧洲政府和军队有着充分了解的他们,对周正这种张口道理,闭口道理的做派十分不习惯。
欧洲传统政府治理也不是不讲道。但问题在于,那些统治者们讲道理仅仅只是为了能够满足自己的目的。
像周正这样为了某种道理而去达到某种目的的行为,就让他们有些不习惯,尤其是在和那些该死的,就政府官员斗争了数个月之后。
主管政府工作的托姆更是能够明白周正这种理念和他能够把这种理念执行下去的现实手段有多么的可贵。
阿迪尔就不需要像托姆那样考虑那么多,相较于复杂的政府工作来说,军队的行动还是要简单一些的,他只需要如何执行周正的战略意图就够了。
“那我们需不需要在海岸线上进行布防,以应对美国人狗急跳墙。”
“不用太担心这一点。”
周正回答道:“对美国人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和苏联争夺欧洲的控制权。从我们这里借道,也不过是为了能多一条更快到达德国的道路,能方便他们能从德国攫取更多的利益。只要我们拿出坚决态度,绝不屈服。美国人是不会冒着让苏联把整个德国都吞下去,甚至染指西欧的风险,来和我们在亚平宁半岛上死磕。美国人以商业立国,这种赔本的买卖他们是死也不会干的。”
战略的部署并不是一厢情愿的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去臆想敌人的想法,这也是周正在真正指挥部队进行大规模军事行动之后才有的感悟。
阿迪尔他们之所以会患得患失,主要原因就是他们是从自己的角度去臆想美国人会怎样做,反而没有想过美国人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阿迪尔到底也是久经沙场的名将了,被周正一点,他瞬间就就明白自己陷入到了思维禁区当中。
但是托姆还是有些担心:“万一美国要是真的发了疯向我们进攻怎么办?我们现在的家底儿可经不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