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决了企鹅人之后，周正和迪克杰森两个人沿着原路返回。

企鹅人的在轮船上的核心力量已经全都栽在了周正的手里。而那些外围的人员则忙着分东西，这些人就像是在街摊上讨价还价一样把船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分得一干二净，然后不慌不忙的离开的这个地方。

哪怕是见到了周正的铠甲和夜翼、罗宾，这些人也丝毫不慌，依旧慢悠悠地向外走去，就好像习以为常了一样。

周正看着这反常的一幕，笑着说：“哥谭真是个有意思得地方。在其他地方可看不见着样有意识的场景。”

迪克马上察觉到周正肯定是又要发表高论了，于是他就说：“又有哪个地方让您老人家不满意了？”

哥谭在迪克心里虽然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可是，到底也还是家乡，被周正这个外人一同数落，说错了倒没什么，可关键在于他说的处处都对，这就让人很难受了。

辛辛苦苦战斗近十年，对哥谭的了解结果还比不上一个外人。这种事情放在谁身上都不会好受。

周正没有关注迪克的情绪，他指着这些正在逃跑的外围人员，如实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按理来说，你们战斗了近十年，哥谭的人每一个不知道蝙蝠侠想要什么。哪怕是出于恐惧，普通老百姓也不该再和企鹅人这样的家伙混在一起了。可是我看到的结果，恰恰相反，这些老百姓不但没有因为恐惧远离犯罪，反而习以为常，把参加黑帮当成了进公司。企鹅人这些头脑被抓就歇着，等他们一跑出来就又跟着他胡作非为。”

迪克杰森看着周围的景象，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周正的话是有道理的。

蝙蝠侠虽然下手非常狠，动辄就是让罪犯躺在病床上几月几年没法下床。

可毕竟是一个人，哪怕出手再狠，所能惩罚的人也是少之又少，一次能有几十个就是超常发挥了。那些在外围厮混的人们，早早就总结出了一条规律，有着完善的程序来躲过蝙蝠侠的殴打。

被周正这么一提醒，迪克看着身边跑过去的人就有些眼熟，他回忆起自己打击罪犯的经历，有几张面孔对上了号。

杰森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铁青着脸说：“这么说，我们干了这么多年都是无用功？”

周正很想回答他们一句，你以为呢？要是穿个制服就能解决这种因为社会结构而派生出来的问题，那世界早就迈着步子走向大同社会了。

对迪克两个的政治觉悟不报任何期望的周正没有费心去解释那么多。很快他就换了话题问：“迪克，你从企鹅人那里转了多少钱出来？”

“七千八百二十一万美元。”迪克闷着声音给出了一个准确的数字：“我把这些钱，全都转到了私人名下的一个空壳基金会里。”

听着这个极具冲击力的数字，周正忍不住咂舌道：“七千多万美金，而且还不是企鹅人全部的身家。怪不得你们蝙蝠家族这些年来没有一个能拿得出手的成果。着你们这个干法，没被拖死，都是韦恩家族祖上积德。”

这话就有点儿不好听了，但迪克没法反驳，因为企鹅人能有这么多钱也出乎了，他的意料。

在事实面前，所有的解释都显得很是无力。企鹅人这样昂一个重点关注对象，几进几出阿卡姆风人院，现在竟然还能有这么多的资产，说蝙蝠家族的行动没问题，那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