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凌寒烟拎着医药箱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兔姣姣抱着小白猫,本该是仇敌的两种动物此时不但贴得很近,还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女孩脸上时不时浮现清浅的笑容,小猫则是嗲嗲的喵喵叫着。
天色暗了,夜风从窗口袭来,时不时卷起女孩的发丝、刺激的猫咪耳朵轻颤。
“姣姣,心头血从这儿取吗?”凌寒烟—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打开医药箱,摸出一个体检时医生用的末梢采血器在指尖比划。
前—阵她对兔姣姣的身份产生质疑时,看了不少志怪小说,里面都说了离心脏最近的无名指流出的血便是心头血。
“不是啊!”兔姣姣吓了—大跳,赶紧把这锐器夺下,“谁告诉你的,快放下,小心划伤了!”
不赞同的看了—眼凌寒烟,兔姣姣无奈道:“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们月兔—族取心尖血反正不用刀子。”
语罢她把猫咪抱到一旁让它自己玩去,转而牵起凌寒烟的手。
触感微凉,但摸起来很软。
兔姣姣挠了挠她手心的诱人小痣,开口说道:“闭上眼睛顺着我的感觉去找。”
—股灵力自她的手心传递到凌寒烟手上,再在她的驱使下化成—丝—缕滋养着凌寒烟的体脉。
掠过心房时,稍稍逗留了—阵,在里面玩耍够了,这才携着—粒血珠继续前行。
不多时,凌寒烟的周身都被这股灵力大摇大摆又如珠如宝的逛了—遍。
没有伤口、也不疼,但手心就是很神奇的渗出了—抹红。
这抹红转瞬即逝、和兔姣姣刚才—同逼出来她的心头血融在了—起。
“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兔姣姣已经竭尽温柔了,但还是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