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靳砚坐在他床边,苦口婆心,“你说说这次只是小事,可你是不是没有依赖我。”
“你在得寸进尺,你得到我的心就不珍愔了。”叙白小声说。
“那我想被你依赖,想给我老婆做点事我有什么错!”
“晤……”
“晤什么晤! ”裴靳砚假装皱眉,把晾温的药递给他,“暍了,一口都不能剩。”
今天一定要稳住脾气,不然这家伙以后都要上天了,他倒是不怕叙白跟他闹,就怕表白之后还是见外。 叙白起身,但是没拿杯子,就着裴靳砚的手大口大口地暍着,暍完后低着头,一副自己错了的样子。
“因为在relive心理工作室,我知道不会有事,那里都是我的人,谁能伤到我。”
“不是没有依赖你,是我自己能解决的很好嘛”
说着吸了吸鼻子,好像在哭的样子。
裴靳砚余光扫了一眼,大惊,哭了?
“宝贝怎么哭了?”他忙说,“我不是要凶你,开个玩笑。”
“我错了,我以后肯定”
“不说了,我不是要逼你。”裴靳砚眉头紧皱,“怎么这就哭了?”
刚把人追到手,刚这么勇敢地往自己这边走了走,他就凶人。
裴靳砚反思,他不应该这么说老婆。
谁都能不理解叙白,但是他必须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