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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氏倒闭了,你看到新闻了没?不知道是谁做的。”

裴靳砚没什么表情,把温水递给他,只问:“心情好点了吗?”

“当然!”叙白眉毛扬起,杏眸明亮,“他们都不是我的家人,我才不会心疼同情他们。”

“我的家人只有裴先生。”他靠近裴靳砚的脸,冲他弯弯唇。

“哎呦喂,我可饱了呢。”文遂海推门进来,推了推眼镜,“弟媳真漂亮,上次见面的时候你睡着了,我做个自我介……”

“他是文遂海。”裴靳砚打断,“我朋友,也是我的主治医师。”

“靳砚你也忒小气了,让我跟弟媳说几句话都不行?”文遂海打趣。

“文大哥好。”叙白乖巧地问好,“今天麻烦你了。”

“客气。”文遂海摆手,“身体没大碍了,低烧是情绪激动和免疫力低下导致的,脖子上的淤青会慢慢退掉,抹着药膏。”

裴靳砚认真听着,还是觉得给叙家的教训轻了。

文遂海说完,提议道:“不如今晚一起吃个晚饭?把那几个也叫上。”

“不去,他身体还没好。”裴靳砚想都没想,一口拒绝,“先走了,他累了。”

文遂海把两人送出去,“哎,我现在真有种养儿忘娘的感觉。”

“滚!”

上了车,叙白又刷了几条叙氏的新闻,心情好了许多,他可没圣母到心疼叙尧,搞垮叙氏本来是他自己想做的,怎么还被别人抢了。

裴靳砚转头看着他,脖子上的绑带尤为显眼,他正经道:“叙白,我有正事要和你说,你认真听,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