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曼依哭着笑了,喉咙哽咽,“既然你认定我是间谍,那我只好——”
“你要做什么?”
突然眼前刀光一闪, 本能地去抓住,掌心传来刺痛,温热的液体顺着手腕留下来。
“巩烟,你疯了!”花曼依惊叫出声。
“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巩烟看着眼前无比心疼自己的女人,这一刻她才发现怀疑了不该怀疑的人。
若是她迟一步,这把匕首就会插进这个女人的胸口,以这种方式证明清白。
可她巩烟也将会永远失去她。
包扎好伤口后,花曼依仍旧脸色不好,对她的示好不在意。
“既然巩将军不信我,又不愿我自杀,那曼依只好离开这将军府。”花曼依人变得冷漠,不见往日亲昵。
巩烟心里一痛,自知伤了她心,可听到这话仍是止不住恼怒,“你想要去哪里?”
“曼依表姐曾答应过,只要曼依投靠她,她此生不会负我。”
“那我巩烟算什么?!”巩烟将人掰向自己,眼里嫉妒的情绪在疯狂蔓延,“你是不是早有这个打算?”
花曼依恍若未见,挣扎道,“你放开我!巩烟,是你不愿相信我,那我走总如你所愿了吧!”
“我不许!”
说罢,巩烟把人吻住,撕拉一声,花曼依还没反应过来,人便已被压在床榻之上,身上亵i衣亵i裤已然不见,女人细白的手指带来冰凉的温度,与她体温形成鲜明对比,指腹上因常年拿剑磨出来的薄茧滑过内里,勾起她一阵又一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