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书兰眼底不含笑意笑了一下,这女人最害怕的事发生了,她害怕被巩烟看到这一切,这无异于最后的遮羞布被当众掀开。
江吟越是害怕,她巩书兰越要这样做。
伸手伸向江吟紧紧拽到胸前遮羞的被单,毫不留情掀开。
“不要!”
江吟单手抱膝,双唇发白,眼看着巩书兰恶意掀开,羞耻和害怕充斥脑海,一片空白。
薄薄的被单在半空中被人拦下,下一刻稳稳盖回到她身上。
就在两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时,一声响亮的巴掌声横空骤响,“巩书兰,你别太过分了!”
巩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床边,面容绷着,她眼里有对妹妹所作所为的怒不可遏,也有对江吟和自己作为一位长姐失责的愧疚。
巩书兰脸歪到一边,刺痛从脸颊传遍全身,久久没有动,她怔怔盯着被单下江吟没盖住的脚趾,红唇张开,“所以……姐,你也喜欢她么?”
“你在胡说些什么?!”
巩书兰抬起头来,和她一直尊敬的长姐对上视线,“今晚,你和她接吻时是不是也沉溺在其中?”
闻言,江吟有一瞬间的失神。
又一声巴掌落下,巩烟冷漠扫过这个血浓于水的妹妹,“你眼里就只有这些东西?书兰,你太令我失望了,穿上衣服跟我回去!”
……
福伯在院子里焦虑等着,里面东西倒地摔破的声响倒是没有了,可实际情况他又不清楚,也不知道夫人在里面有没有事。
门口突然被人打开,福伯一惊,看着从里面推着巩书兰出来的巩烟,他愣在原地,“夫人?书兰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