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依姐?”李珍忙走过去,担忧道,“你、你这……”
“我没事,摔了一跤而已。”花曼依眼睛也没抬,错过她,失魂落魄上楼,把自己关在房里。
……
晚上十一点整,黑色的福特车驶过正元街。
巩烟坐在后车座揉了揉眉心,不断回忆刚刚在咖啡厅里的一幕,相比较江吟那一吻,她更想知道那个文件袋里究竟是什么,她不信江吟是出于喜欢才吻自己,反倒是更像是想掩饰什么。
可当她提出想要了解文件袋里的东西时,江吟浑身颤栗,哭着让她别看,说明天会给她一个解释,最后她不得不妥协,看着江吟拿起那个文件袋匆匆忙忙离开咖啡厅。
离开咖啡厅已经有了一个多钟,巩烟点了一支烟缓解情绪,红唇压着一丝冷意,“先回酒庄。”
她要问巩书兰那女人到底对江吟做了什么,让她害怕成那样。
福伯正要应声,谁知道外面突然不少人探出头来看,交头接耳,一名戴着扁贝雷帽的报社记者从旁边经过,小心翼翼护着胸口上挂着的相机,一边破口大骂,“该死的雨!耽误老子拍霍家火灾!”
霍家……
“小七帮书兰做了什么?”巩烟隐隐觉得不安。
小七是前天巩书兰借走的人,说是让她翻译摩斯电码。
“这……”福伯答不上来,这涉及书兰小姐的事,他哪敢问那么多。
“去给小七打电话。”
“诶!”
福伯赶忙下车,找了最近的一个电话亭,刚拨了电话过去,巩烟便把电话拿到手里,“我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