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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过两天去……”

一场意外风波过去后,安末和洛衣同时都受了伤。

安末再次回到自己的身体,替洛衣承受了肋骨断裂之痛。

而洛衣从马车上摔伤了脑袋,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

谢则晰经此一事后,再也不敢让洛衣离开自己的视线,每日守着他贴身照料,给了失忆的洛衣很大安全感。

安末没躺几天队伍就又出发了,这次他又回到了沈清身边,沈清为了照顾他,一直陪他坐在马车上,和他说说话解闷。漫长枯燥的路途上,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笑声。

沈清掀起车帘一角,看到谢则晰抱着洛衣共乘一骑,有说有笑地从马车旁经过。

和刚出发时紧缠着安不同,此刻谢则晰怀里的人又换成了洛衣。

沈清被这个反复无常的大皇子搞迷糊了,他这到底是要哪一个?怎么说变就变。

回头看靠在车窗正在发愣的安末,沈清升起一股同情。

安的心里一定很受伤吧,这一路上都不怎么说话了,好像又回到了当初刚认识他时的疏离。

安慰了几句好像不怎么管用,沈清叹口气坐他对面跟着沉默了一会儿。

一壶清茶灌下去,沈清无聊地拿出怀里的一块木头感叹:“可惜了,洛衣答应送我的东西,还没给我雕好呢。”

安末闻言看过去,看见了他手中自己的半成品——一只雄鹰小挂件。

“能看看吗?”

“当然。”沈清将木雕递给了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