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看来,这个虞南天还真有些神秘的了。崔兄,难道你没查出一点有关他的蛛丝马迹?”杜平也有些好奇。
“没有,从资料上显示。虞南天只是出生于咱们天青郡一个普通的虞姓家族。
而且,虽说也姓虞,但是,跟皇族八竿子也打不着。
我查过虞家上下八代,都没出现过一个稍微厉害点的角色。
虞家最高爵位者也就一个男爵而已,作过一任县令。
后来更末落了,沦落为一个普通平民之家。”崔重说道。
“呵呵,崔兄,你说,这个虞南天会不会是谭副府的什么人?”杜平略显暧昧。
“私生子?不可能吧。私生子也该姓谭才对。”崔重摇了摇头。
“难道谭副府是在为某位皇族大人办私事?”杜平又说道。
“还真有这种可能。”崔重想了想点头说道。
“骚货,叫你陪爷一晚上居然敢不从。以为会弹几首破曲儿就拽了是不是?今天你家齐爷不拔光了你就不姓齐了。”这时,一道嚣张的声音传来。
而正在台上弹着一方古琴的一个青衣美丽女子被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壮汉一拳干破了古琴摔下台来。
“求求你爷,我不是青楼女子。卖唱不卖身的。齐爷你放过含香我吧。”青衣女子可怜的抽噎着。
“含你娘的香,我齐青说过,今天要当众拔光了你。”齐青不为所动,跳下台来。
他一把揪住女子长发,滋啦一声,女子一只袖子给撕了下来。露出了白晰水嫩的手臂来。
“啊,求你求你了……”女子吓得大叫了起来。
“这家伙叫齐青,阳平郡齐氏家族一个纨绔。仗着齐家的势力一向欺男霸女。有一次居然当作下边一个县令的面把人家妻子按在床上奸了。”杜平喝了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