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呼吸急促的换成了安正勋:“不要勾引我啊,小狐狸。”
金雪贤有些好笑:“原来喊爸爸就是勾引你吗?”
“本来不是,可此情此景这么喊,确实是的……”
金雪贤又静了几秒,轻声道:“那就是呗。”
安正勋一怔,一直只是正常搂住她后腰的手,开始转向轻抚她的长发,两眼看着天花板,好像在想些什么。
金雪贤抬头看他:“教我吧。”
“教你什么?”
“怎样服侍你。”
安正勋的手一顿,很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金雪贤平静地回望,对视了很久,才低声道:“你想用我证明的东西,我想用你证明的东西,都已经证明过了。你不是被欲望支配的野兽,我没有被繁华诱惑而堕落。”
安正勋点点头,又叹了口气:“其实都是在自己骗自己。我始终把你当做禁脔,肢体接触从来都随意得很,也没回避过让你看见那些东西,节操一直都在将碎未碎的边缘上。”
“可我……愿意做你的禁脔呢……”金雪贤喃喃道:“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觉得好喜欢你……没事的时候,总是想着该怎样能让你更满意些,还特意去和人学按摩手法。一有个什么机会能见你,就急不可耐的,跟魔怔了一样。”
安正勋也有些纳闷。按理说他和雪贤的关系极为特殊,要说哪天产生肉欲推倒了还算比较正常,没道理让人家爱上自己才对。
“后来我去问兔子……”
“兔子还不如你成熟,问她有什么用?”
“可她毕竟和我身份处境最相似,又是旁观者清,我看她说得挺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