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来了兴趣:“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谭悦心里一惊,她是不是发现自己之前在佯装小白兔?谁料绑匪没有继续说话,心情不错地洗碗,似乎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下午绑匪去买了菜回来,谭悦看看说:“还有调料。”
绑匪嘟囔了一句真麻烦,进屋去了,谭悦以为她生气了,不一会儿绑匪拿来一张纸:
“要什么写好,省得我走好几趟。”
当天晚上两个人才算吃到一顿正常的饭菜。绑匪吃了一口,眯起眼睛来,不吝啬对人质的夸奖:“味道很不错。”
谭悦松一口气,她感觉到绑匪对她的戒备心又低了一些,不过她的专业素养一点没有丢,门窗该锁的依然一丝不苟,晚上还是和她睡在一个房间,连她半夜上厕所先迈那只脚都一清二楚。
第三天,绑匪接到了电话,她看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人质一眼,走到阳台上说话。
人质没有动,垂眼看着自己之前就在阳台的老旧玻璃门口随意放置的一块旧胶皮,因为胶皮仅存的弹性,阳台的门漏了一丝小缝。
但也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隐隐约约听到绑匪一直在用语气词回话,电话挂掉以后,绑匪回来坐在沙发上,问谭悦:“演到哪了?”
晚上睡觉,谭悦在简陋的浴室里把自己洗的香喷喷,抱着个大枕头走到沙发前,绑匪睁开一只眼睛看她。
“你睡沙发不舒服的话,可以睡床的,那个床是双人床。”
绑匪的另外一只眼睛也睁开了,看了女孩一会儿,又闭上:“没事,我睡这挺好。”
女孩哦了一声,面上挂着明显的失落,抱着枕头放在自己的枕头旁,还拍了拍,然后钻进被子里。
翌日一早绑匪就出去了,让谭悦自己搞早饭吃,这一走就是一整天,到傍晚才回来。
谭悦听到开门的声音,赶紧站起来,走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