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谭悦在楚禾的陪同下和几个人吃了顿饭。
第二天上午,李氏集团和程氏集团各自的主打产业合作伙伴突然撤资,资金链濒临断裂,正在谈的合作商也偃旗息鼓,电话不接。公司顿时陷入巨大危机,总裁们纷纷挠破头,下午才打听明白那些合作伙伴和谭悦之间的关系。看过公司的财务评估报告后多方奔走,在第三天的下午谭悦接到了和解电话。
“和解啊。”谭悦在电话里笑得轻快:“没听说过。我们都是守法公民,既然都走法律程序,哪有不走到底的道理,您说是吧?”
“之前看您说话说得溜,想来也不是第一次说,我这边一调查,您儿子长这么大强迫祸害过的女孩都够一个足球队了,李总财大气粗,继续往里扔钱,看咱们谁能扔过谁。”
李氏集团后续有多一地鸡毛,最终由谭悦联合其他人吞噬了多少李氏的资产暂且不论,那晚吃饭的时候,一个业内大佬就说过:“五个加一起,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小悦当初也是没想好,怎么和程氏这样的小公司结亲。”
“小时候,家境困难,我爸目光短浅,总觉得自家的女儿不如外边的女婿香。”
几个商界大佬嗤笑一声。这话别人说不知道,谭悦说出来真是笑掉大牙。当今娱乐圈能把生意做到她这个份儿上的,二十年来也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也亏得有这么一出,不然我们还真以为……”那人看看楚禾,再看看谭悦,没有多说,谭悦了然,举起酒杯敬酒后仰头喝光。
吃完饭喝完酒,已是夜深,谭悦和楚禾回到住所,谭悦低头摁开指纹锁,回头看见楚禾也在看她。
谭悦忽的就笑了,捏捏楚禾的下巴:“我的保镖。”
她喝了酒,楚禾告诫自己。在她的记忆里,谭悦每次喝酒,都会做一些她不喝酒就绝对不会做的事情。如果是以前,楚禾这时就该躲开,但她现在只能笑着叹口气,认命地任她捏脸揉脸。
她高兴就好,何况,我也高兴。
谭悦说:“我更喜欢你凶一点。”
楚禾呲牙:“这样吗?”
谭悦嘿嘿地笑,摇头:“不行,太奶了。”
“什么叫太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