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程钦终于心满意足的吃了一碗粥。
晏今宵帮他擦了擦嘴巴,看两个小孩都出去玩了,便舒颈亲吻他嘴唇,一遍遍描摹过嘴角和口腔,唇齿相依,两个人吻到极致,程钦抓住他肩膀,渐渐反客为主,还想脱他衣服,被晏今宵按住了。
“……又怎么了?”程钦灰蓝色的眼中一片迷惑失落。
“输着液的病人还在想些什么?”晏今宵拉了拉程钦的衣襟,遮住那激荡着温情的肩膀。
程钦不甘心的侧了侧身,晏今宵低头重新亲了他一回,手心摩挲着他的脖颈:“程叔,跟我结婚好不好?”
良久的沉默:“好。”
卢恩回到医院上班,正看见筑朗从住院部出来,愣了一下。
得知沈耀清又受伤了,还以为又是一招苦肉计,不过当看见病床上的人,又马上否认了这个想法。
结果他还是太低估了沈耀清,那位为沈耀清包扎的医生告诉他,那个伤口看起来那么狰狞,主要原因还是被病人自己撕裂的。
沈耀清身体素质很强,当天晚上就醒了,当时筑朗不在,卢恩问他:“伤口是被你自己撕裂的?”
“那个杀手死了之后,我觉得这个伤口太小了,就把他撕开了,血流的多一点。”沈耀清冷笑着,轻描淡写,稀松平常。
“你疯了?是人吗你?”卢恩惊恐的看着他。
沈耀清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笑了:“不这样做,筑朗怎么能心疼我?”
卢恩惊愕的说不出话。
筑朗正从外面进来,看见沈耀清醒了,摸了摸他的额头,准备起身去拿体温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