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猜测让沈耀清心里像被绳子揪着拽着一样,难受。
眼前的人醒过来后就一直盯着自己,筑朗不明白他那么做的用意,难道不可一世的沈耀清会有用苦肉计的时候。
他真想问问眼前的人,难道不知道他很多时候的举动会让别人产生误会,
就像自己的认真,其实只是自作多情。
沈耀清故意很笨拙的用力擦揩血迹,毛巾毫不怜惜的撸着头发,漂亮的头发落了好几根下来。
筑朗终于看不下去了,站起身打湿了毛巾帮他把头发一一擦拭,洁白的毛巾留下一丝丝红印,原本黑漆漆的发色因为湿润而光泽更甚。
筑朗没有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他也知道沈耀清不肯认输的个性,是不会主动开口说话的。
因此寂静弥漫在两人之间,沈耀清躺坐在床边任由他为自己擦头发。
筑朗双手很细心的保留着头发的美丽弧度,那世间不可多得的温柔和耐心几乎让沈耀清红了眼眶,从筑朗胸膛迎来的熟悉的冷杉木气息让他几乎沉溺。
他发誓这辈子不把筑朗搞到手誓不罢休。
慢慢的靠近气息的来源,他想伸手抱住眼前的人,忽然嘭的一声,门被用力打开。
“筑朗,今天晚上能去你家吃饭吗?上次你做的红烧带鱼也太好吃了。”卢恩从外面进来,脸带笑意。
筑朗当然不能拒绝他,因为刚刚是自己请卢恩帮沈耀清处理伤口的。
被打断的沈耀清看着得意的卢恩,嫉妒和不满使他眼角冰冷。
“你的伤口也没什么大问题了,可以回去了。我们要回去吃饭了。”卢恩还在提醒他。
这么说来,沈耀清好像变成了外人。
“你真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