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这么明显的痕迹,你不会以为我没看见吧?”长老掀开一只眼皮看了眼林其。
您可以当做没看见!“好吧,我们做了。”
“那你来我这做什么,需要心理辅导?”
长老您说话可以不要这么犀利么?“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来这,就是突然不想独自呆在洞穴里,想找个人聊聊天。”这种心态,很像刚出嫁的女儿需要回娘家找长辈谈心……
——啊呸!谁特么是刚出嫁的女儿!
长老将脑袋搁在交叉的前腿上,睁开双眼看林其:“无法接受?觉得有压力?”
“……有点。你知道的,他是……那个,而我是……”
“他是禽兽,你是人类,所以觉得很奇怪?”
长老,您把您自己也骂进去了。林其一根根拔着Dinner的毛,不说话。可怜的Dinner痛在心里口难开。
“我看你之前也没表现出介怀的样子,怎么现在突然这么在意起来?”
林其继续拔毛:“呃,那个……你懂的。”
“哦——”长老突然恍然大悟,“你在担心生孩子的问题?”
“咳咳,嗯。”林其老脸一红。
长老又恢复了有气无力的样子,眼皮一挂,说道:“放心吧,没有吃峭壁上生长的孕育果,你怀不了。”
“嘎嘎嘎——!”这是Dinner终于不堪受辱奋起反抗。
长老被吵得睁开眼,突然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