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岳池踢了踢地上的石子,说道:“感觉我挺笨,学不太会,对自己无能的狂怒,懂吧,无能狂怒!”
说完,陆岳池绕了个圈圈面向着言野做了个猛虎发怒的表情。
言野先是愣了往后退了一步,过了一会儿脸上又浮了笑容,走近了陆岳池,帮他把头盔上的带子给解开了,不出所料,勒得太紧,陆岳池下巴那一块出现了一道很粗的红痕,甚至是想都没想,言野用手蹭了蹭红痕的边缘,问道:“疼吗?”
头盔一拿下来,被压的久了的头发就被汗水黏在了脑袋上,显得有点乱。
“还行吧。”陆岳池搓了搓下巴,说道:“刚开始挺疼,后来就习惯了,我刚刚还给放松了一点,不过生怕从马上摔下来没敢放太松。”
红痕上似乎还有一些红色的小点点,就跟痧一样,看样子也是磨了挺久。
言野又把陆岳池的手掌心给摊开检查。
紧握着缰绳的手心全是红的,似乎还有两个初现雏形的小水泡。
陆岳池赶紧说道:“这不是第一次骑马呢吗,磕磕碰碰正常。”说完,又觉得语气不太对,赶紧说道:“不是谁都跟你似的皮糙肉厚,骑着马跑那么久还能面不改色,身上一点儿伤都没有的。”
“那不学了,等你皮糙肉厚的时候再来学。”
“你!”陆岳池笑着踢了言野一脚,说道:“你真会说话啊。”
言野不可置否,牵着陆岳池往外走,算是放弃了骑马这项突然加上去的活动,按照原定的去了市区里逛街。
说是逛街也就是去城市里的风景区拍拍照打打卡,可就是这么一趟下来回酒店的时候也已经天黑,陆岳池也累得只想趴在床上再也不要起来。
关键是这么累了,陆岳池还一边捣鼓着相机一边去逗着言野说话,嚷嚷着要吃冰西瓜。
现在将近凌晨一点,陆岳池就说着玩玩,没想到的是言野离开了将近半小时后真的带了个大西瓜回来,还没切开的那种,自然也不是冰的。
陆岳池看着言野去把西瓜切成了俩,直接把电视给打开,这么晚了也没指望能看点儿什么,先一个人坐在了地毯上背靠着床尾,看着言野带着西瓜走了过来陆岳池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非常正经地说道:“坐地板上吃西瓜才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