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野轻轻咳了一声,跟着陆岳池一起哄宝宝。
陆岳池仔细听了一下言野的所有词汇发现他只会说一个“乖”字。
等到洗完之后,言野抱着宝宝去吹毛毛,陆岳池站起来之后才发现自己就跟在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干脆把门一拉花洒一掰,说道:“我顺道洗个澡得了。”
厕所还是小,陆岳池把大盆子给竖了起来让它靠在墙上,把自己扒拉干净了就开始洗澡,头发也湿了干脆把头发也一并洗了,洗完之后才发现自己压根就没带衣服进来,毛巾都挂在外面,也不能说直接去拿了擦。
陆岳池气沉丹田喊了一声,“叔!帮我拿一下衣服!”
“哪儿?”
“我没拿,你随便在衣柜里挑一个就行。”
很快,陆岳池看到磨砂的玻璃门外头多了一个黑影,陆岳池急急忙忙把门要推开,下面都是铁,在这样潮湿的环境中难免生锈,陆岳池使劲一拉听着门发出来特别凄惨的一声尖叫,下一秒自己手上就见了血。
红色的血珠子从洗的发白的肉里涌出来,很快就变成了一注血往外流,滴在了地板上,陆岳池都懵了,就……甚至还觉得这玩意挺有艺术感,跟在地上开了玫瑰花似的。
噢。
自己手上也开了花,被刺给划着了,终于觉察到了疼。
水汽和香味不断地往外涌,糊湿了人的眼睛和心智。
言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候赶紧捉住了陆岳池的手开了洗手池的水龙头给人冲洗,手臂上的水汇成一股热流往下渗透,发梢直接将言野整个后背也打湿。
“疼吗?”
“还、还行……”
外头的冷气钻进厕所让陆岳池打了个哆嗦,小声说道:“就是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