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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不知道这样的情况是怎么传到了居民们的耳朵里。

又是这样的案子,即使是人的心理有抵触, 可是职业的需求就如此, 就是需要直面这些,言野问道:“听说他们之间曾经起过冲突?”

“那怎么能叫冲突呢,不过就是训训孩子,不过灿灿也没什么好能被训的,他次次都是他们班上第一, 这件事确实是费宁做得有问题,小孩天天两头跑能顾及成绩就已经挺难了,这次就是考了个八十九,没当上第一……”大妈笑了笑,给杯子里头添了水,慢慢说道:“那些外头传的事我是一点儿都不信的,灿灿是个乖孩子,我请他来家里吃饭他都怕麻烦了我,进门之前恨不得把鞋底给刮干净了再进门,不可能,不可能的。”

言野和郑远相视一看,相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大妈鞠了躬离开了那个小院子,不止要采访她一个人,这一层楼的住户都要一个个去问,更多的警力也被派去调查两个人的密切接触人群。

室内,甚至是门都是在里面锁住的,如果是谋杀的话,不排除熟人作案的可能。

一时不敢去探究其中真象。

晚自习。

[秃儿,你知道老大为什么不开心吗?]

[你那天都说了别让他听见别让他听见,那他不还是听见了么?]

[那你脸朝着后门我背朝着后门你那个时候也没说要提醒我一下,你现在倒是坐起了事后诸葛啦?]

[他都这么消沉好几天了,咱现在可不能怪谁不怪谁了,得寻求解决办法。]

[那案子归警察查,都快一个星期了都没个准信,咱们能有什么办法啊?]

潘诚把自己的最后一声叹息写在了纸上,揉成纸团就要往陈星桌子上丢,结果一不小心力道没用对甩到了陆岳池的桌子上去。

最近查手机查得严,大丈夫能怂就怂,不能在借助互联网的帮助下用丢纸团这样的原始方法进行交流。

现在是最后一节晚自习,陆岳池已经做了一节课的题,戴着眼镜的眼睛都有点发酸,不是不知道潘诚和陈星两个人聊得快快乐乐跟新婚小夫妻似的你侬我侬,没管,现在纸团都掉在自己桌子上了那就不违反国际公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