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近欠者欠,您这嘴都让我带坏了。”
“知道就好。”言野逐渐加大了力气,就听到了陆岳池小小的喘声,大概是觉得叫出来丢脸,把脸全埋在了枕头里
按摩肯定要抹点油,肉贴肉得按,陆岳池跟个大爷一样趴在床上连头发都是言野给掀上去的,被人按得舒服了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甜腻腻叫了声“谢谢叔。”
叫完之后才发觉自己竟然会有这么恶心的声线存在于自己的身体里,言野倒跟个没事人一样走开了,似乎是早就习惯。
陆岳池舒服了哼了小曲儿就要起来又被人拿了一块热毛巾敷在了后腰上,似乎是没控制好热度,烫得慌。陆岳池嘶得快,让言野有充裕的反应把毛巾拿开。
可就是这么放上去了半秒种陆岳池背后那块皮全红了,陆岳池把言野手腕一抓,脸一扬,大言不惭,“叔,您这是谋杀我。”
“一块毛巾就把您给谋杀了?”言野偏头,好歹捧着毛巾让他在空气中晾了晾再放了上去。
陆岳池舒服得眯了眯眼睛,手臂弯曲将自己的上半身撑了起来,支起细薄而明快的蝴蝶骨,用发梢去亲吻床单,右手还是疼的基本是左臂使劲,“我细皮嫩肉的您就是羡慕嫉妒恨,作案动机那就是想要辣手摧花,把我这朵祖国的花骨朵儿给弄得半身不遂好满足你这种人的病态心理,我就是被你圈养的小可怜儿,泻您的兽欲。”
“碰瓷儿。”言野没憋住笑,满手油还没洗干净,说道:“你知道你细皮嫩肉是个香饽饽还去打架,烫水碰碰就红了,你手上得留疤,等你这儿养好点了跟你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去疤的药。”
空气中能嗅到言野抽屉里放的那一小瓶开背精油的味道,陆岳池的肚子适时叫了一声。
“行,你趴会儿,弄好了叫你。”言野就要走。
木门老旧,一拉就有吱呀吱呀的声音,手机早就让陆岳池握在了手里,用手指在上面划拉划拉什么也没有看进去,做了八百次心理建设才小声嘟囔了一句,“叔,你别不开心。”
言野脚步顿了顿,推了门,陆岳池盯着言野的背影看了很久,总觉得他有什么话想说又没说出来,到最后说话的声气儿还带着笑,“没不开心。”
弥漫在屋里冷空气里的药味儿还没散,陆岳池点开了手机里的2048,现在已经玩到了6144。
还剩最后一排空格子,陆岳池小心翼翼去玩,结果还是死在了同一个地方,气得把手机塞进了枕头下面,自己抱着枕头开始思考人生。
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