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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树两米多高,被苏黎压弯了尖,刚好杜锐澜一抬手就能接着它,苏黎狼狈地夹着尾巴,仓皇失措地扒住了杜锐澜的手。

杜锐澜把他抱下来,顺了顺他炸蓬蓬的毛,苏黎喵呜喵呜的叫着,一副可怜样子,四爪死死的勾着杜锐澜的衣襟,试图刨个坑钻进去。

妈的,两米多高啊,他一跳上去那树枝子就往下掉,吓得他四爪乱刨,上上不去下下不来,差点就吓死在这破树上了。

脚踏在实处,苏黎心里终于安定下来了,劫后余生,缓了片刻,朝着那棵圣诞树凶巴巴的哈了一声。

杜锐澜哭笑不得,揉着他雪团一般的爪子:“这怪树吗?”

苏黎转过头来,冲他也呲着牙哈了一声。

“凶我?”杜锐澜挑挑眉,一口咬住了小猫咪毛绒绒的耳朵。

苏黎:“!”

苏黎拿前爪推杜锐澜的脸,软软的肉垫踩在脸颊上,不像拒绝,倒像是撒娇。

杜锐澜想把他的小猫咪给吃掉。

可惜不行,他遗憾地松开了苏黎,白色的大猫咪跳到一边去,抖了抖毛,在沙发上趴下了,两只前爪揣在怀里,大尾巴一扫一扫。

杜锐澜去捉他的尾巴,苏黎察觉到,躲了两下,他这尾巴又大又蓬松,松鼠似的,目标实在太大,一不留神就被杜锐澜抓在了手里,苏黎一翻身,支棱着两只前爪和杜锐澜的手搏斗一番,最终被挠下巴挠了个爽,躺平不动了。

苏黎腹部的毛是全白,没有背部那么顺滑,更细软更蓬松,加上猫咪的体温比人要高,杜锐澜将手放在他肚子上,热热软软的,手感好极了。杜锐澜揉了一会儿,感受到手下传来咕噜噜的动静,再揉,就睡着了。

两人在家里腻了两天,时间刷的一下就过去了,转眼周一上班,早上苏黎躺在床上,回想起过去的两天,记不清楚都干了什么事情,只觉得甜。

揣着这份甜,苏黎喜滋滋地去上班了,依旧是上午在店里,下午去公司,苏黎心情好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不对劲,高然更是直白:“一脸春色。”

苏黎白她:“就你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