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古堡迷情那个副本吗？”他问道。

看到顾凌宇点头，他继续问道：“你觉得他们的悲剧源于什么？”

是因为时代吗？

不是，因为无论时代如何变幻，这样的悲剧总会存在。

“是因为教廷吗？”顾凌宇想了想说道，此时他想到的是卡西娅和玛格丽特，这两人都是女巫，因为教廷针对，她们一个变成魔女，一个宁愿在古堡里活活被饿死。

在那个时代，女巫不是最惨的，惨的是那些无辜的女性。

她们什么都没有做错，或许只是有人看她们不顺眼，或许只是有人觊觎她们的财富和美貌，简单无理的理由就让她们变成了女巫，被人折磨后死去。

想到这些，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之前的回答。

“是权力和统治。”不等他再开口，白姽婳说出答案。

十四世纪的时候，教廷已经逐渐走下坡路，为了维护教皇权力和教廷对世俗的统治，他们提出了许多荒唐的理论，女巫审判不过是其中之一。

统治者会不知道其中有多少无辜吗？

不，他们知道，但他们更知道在那个时候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必须牺牲一部分人的利益。

用无辜女性的鲜血来维护所谓的安定，而不是让那些愚民的愤怒和恐慌对向自己。

很合算的交易。

“每一个信仰最初只是最纯粹的期盼和愿望，信仰是纯粹的，但因此也会成为别人统治的工具。”白姽婳看向顾凌宇，相比于他的同龄人，他优秀得无以复加，但有时候他也会希望这个男人更加优秀。

当初卡西娅拿着枪要求教皇给她加冕，如果是为了教廷，为了他的信仰，他完全可以舍生取义。

但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