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学校，当名字和照片出现在荣誉栏上并不是一件好事。

其实，顾凌宇也知道萧苏颖已经没有现在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询问，想要一个答案。

果然，长久的沉默后，穆尔轻轻吐出三个字。

“牺牲了。”

三颗子弹，当场毙命，死前没有遭什么罪。

当时还有一位警察被毒贩的手榴弹击中，半个身子被炸伤，进入医院抢救，痛苦了三日后还是走了。

萧苏颖没有家人，她的父母在她成年前就死了，也没有什么亲戚，最后尸体都是其他警察收殓的。

顾凌宇说不出安慰的话来。

空气仿佛凝滞，连呼吸都带着哀痛。

穆尔突然露出一个浅笑，“总有一天我也会像她那样，从做这个起，我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顾凌宇微微睁大双眼，穆尔也是缉毒警察。

周围很安静，这个小镇上的警员并不多。

这些为数不多的警员还要调查李翠花的尸体，调查昨晚的真相，还有寻找镇长。

之前那个小警官打电话过来，警局没有人手，白姽婳主动请缨离开。

现在整个警局只有顾凌宇和穆尔。

顾凌宇冷静片刻后问道：“你来这里是为了调查。”

穆尔点点头，“萧苏颖死后尸体就不见了，你突然提起她是因为找到了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