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逸愣了下:“这……唔……”
可是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理由把这事混过去,只能硬着头皮承认:“哎呀,悦悦,我就只有你了,放过你是不可能的,这辈子也不可能。”
曲悦垂下眼帘,含笑偏过头在他面庞落下一吻:“我不怪你。”
晚间,两人处理完禁区事务,曲悦洗好澡走入主卧,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
又是一夜寒风呼啸,雪花打着旋在空中肆意飞舞,带着冷彻骨的寒意。
他赤裸着上身,趴在窗边看了会儿,然后推开了窗。
风与雪一同钻入室内,以冰凉亲吻他满是伤痕的肌肤。
他身上好几处枪伤,身躯并不完美,他却对此感到欢喜与快活。
毕竟这是一副可以走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身体,正如此刻它的主人以完全敞开的心扉迎接自然的拥抱一样,坦然而从容,可以接受任何人视线的洗礼。
他不必藏匿玫瑰,他不用遮掩锁骨,他不再称为礼物。
“悦悦,别冻着。”齐逸紧随其后而来,他纵着曲悦开窗,却没忍住扯开浴袍,将曲悦整个人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