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看齐逸画画实在无趣,曲悦期间找了本书靠在齐逸怀中翻看。
没多久后,哗哗的翻书声停了,室内又只剩下了笔尖在纸上游走的寂静声响。
后来,书从曲悦的手上滑落下去,他的头也跟着落在了自己曲起的膝盖处。
齐逸注意到这点,小心地放下了笔,举动轻柔地将睡着的曲悦从地上抱起,送回床上。
是因为身体没好,所以才容易疲倦,没什么精神吧……
齐逸抬手摸了摸了曲悦的额头,确定温度正常后,稍微放下心离开卧室走去收拾客厅。
洗漱好后,见手下那边没有发什么异常的信息,他便放心地上了床,将曲悦揽入怀抱。
齐家。
禁区头目,齐家四个儿子的老子,坐在做工精致的圈椅上,狠狠将茶杯砸在齐宇身上。
滚烫的茶水浇湿了夏季单薄的衣物,烫的肌肤一阵刺痛,齐宇却是一声都不敢哼,任茶杯在自己脚边碎成渣,站在原地老实挨批。
老头子不解气,将手中的拐杖用力在地上戳了戳,满目怒火地盯着齐宇,“交到你手中的权力,就被你用来养一些吃饭不干人事的畜生!”
“现在这畜生死了……”
齐宇刚冒出这句话,就被老头子打断:“一个低贱的工具,怎么跟齐含比?当哥哥的,连自己弟弟都护不好,怎么有脸站着出现在我面前?全都是废物!”
齐宇瞥了一眼一旁面色同样不善的齐束,心中明知此事蹊跷,但所有的迷惑都只能憋在心中,多说一句都是错的。
“还愣着干什么,蠢货都聚到一起去了?”坐在老头子隔壁圈椅上的游时,刚伸出手,就有下人将茶杯周身擦拭干净,恭敬地递到他手中。
他慢悠悠地用杯盖抚了抚茶面,在茶水氤氲的雾气中,挑起美丽的双眸玩味地看向齐宇:“你爸让你跪着,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