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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束救他一命,他的命是属于齐束的。

他在齐束眼里可以是礼品,也可以是物件,但绝对不是人,这一点无论他多不想承认,都无法改变。

随时间的推移,曲悦能够得到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脑袋因为缺氧而昏沉。

他痛苦地握紧拳头,闭上眼睛不去看对方冷酷至极的眼神。那一瞬间,脖颈间的桎梏突然全部消失不见了。

氧气终于重新回归,呼吸得以继续,曲悦扶住路灯杆,咳嗽咳到面庞都有些充血。

齐束重新环住的他的腰,把人带入怀里,对准曲悦的脖颈狠狠咬了下去。

曲悦还没从咽喉的疼痛中走出来,注意就被新的折磨占据。曲悦偏过头强行咬紧牙关,怕听闻齐束不屑的嗤笑,所以连一声忍痛的闷哼都没能让之流泄。

“你不是最喜欢叫吗,今晚忍上瘾了?”齐束品尝到唇齿间的血液滋味,终于满意地松了咬合的牙齿。

他伸手撕扯开曲悦的衬衫,任断线的纽扣弹跳在地。

“你疯了?!”曲悦受到惊吓,迅速伸手大力推开齐束,后退几步与之拉开距离。

然而齐束对他的不配合很不满意,他将曲悦拉回来,死死捏着曲悦的胳膊道:“你该记住,我留你这张嘴,是让你学会服务我,而不是狗一样乱咆哮。”

曲悦的胸膛在齐束侮辱性越来越强的话语中起伏得格外厉害,他尝试忍耐,但气到发颤的手在他说服自己冷静下来之前,已经甩给了齐束一巴掌。

齐束被脸部突如其来的刺痛搞得有些懵。

他用舌尖从内部抵了抵自己泛疼的右脸,似乎终于清醒了似的,抬眸重新审视眼前的人。

他蹙了蹙眉,欲伸手扯去对方的口罩,却被曲悦反感地躲开。

“你他妈躲个屁!”齐束烦躁地将人拽回来,粗鲁地摘了怀中人的口罩随手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