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可不会这么夸人。”柳海岸说。
陈飞呵呵的干笑。
他和柳海岸没什么交往,同班三年,单独讲过的话应该就是交作业发试卷的时候。那会儿柳海岸孔雀一般,他陈飞傻小子一个。现在好像也如此。
“我看你闷闷不乐的,在部队待久了,不太习惯?”柳海岸问。
陈飞说,“这倒没有,只是觉得插不上话。”
“那还不是在部队待久了。若琳跟我说了才知道原来你一直在机场那边服役。你应该多回家和同学坐坐,和社会脱离太久,以后转业了怎么办。”柳海岸很关心地说。
陈飞开玩笑说,“我不打算转业的,这辈子就在部队了。而且我们飞行员风险蛮高,说不定哪天就掉下来。”
“大过年的别说晦气话,喝口酒重新说。”柳海岸收起笑容瞪着眼睛说道。
陈飞一笑,“高校教授也迷信?”
“这不是迷信,是不应景。”柳海岸认真地说。
“好。”陈飞从善如流,喝了一小口酒,想了想,说,“我会将人生交给飞行事业,对党忠诚,积极工作,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随时准备为党和人民牺牲一切……”
“扑哧!”
柳海岸笑得花枝乱颤,好看得不行。
忽然的,王刚像想起什么来,冲这边说道,“是了,陈飞,你在部队开过运输机什么的吗?”
其他人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非常的属下。
陈飞微愣了一下,说,“没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