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瑾的身体肉眼可见的颤抖,许久后她才缓过神来将木盒抱在了怀里。
“谢谢。”她说完就抱着木盒离开了。
乌娜娅也没有生气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那日,魏昭瑾未同任何人讲,只留下一封信件便离开了京都,就连她的贴身婢女怡秋都不知晓她去了哪里。
信中所言:出行远,不用忧。
皇帝知晓此事后震怒,派遣先影卫寻找魏昭瑾数年,最终在江南的某一座小乡村里找到了她,她只笑着拒绝了他们请她归京。
“我早已厌倦繁华,回去告诉兄长,我在这里挺好的。”
一座小院、一个菜园、一个农妇、一尊牌位。
她遵守诺言好好的活着,永和四十年,一个年轻人路过此地借宿,刚一推开木门便被吓了一跳。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手中抱着一个牌位,在院中的躺椅上安安静静的“睡”去,嘴角还噙着笑意。
年轻人回过神来将老人和牌位安葬在了一起,碑上无名
年轻人感叹:“您年轻定是个位美人吧,怎会有人忍心抛弃您先行离开呢?”
画面一转,江之初在私人医院的特护病房中醒来,她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回过身来,她想不通自己为何没能再次与那人相见,难不成在那具身体死亡的同时那个人也一道驾鹤西去了吗?
每日下午三点是医生按照惯例进来检查江之初的身体状况,见到床上那人张开双眼时他有些喜出望外,拿着医用手电走了过来。
“别照了,我没事。”她打开了医生的手坐了起来,甩着胳膊示意自己没什么事情。
医生松了口气:“那我现在就给许小姐打电话。”
电话打了不到一个小时许清就踏着高跟鞋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