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瑾点了点头:“将军府的男人发配到了边疆,女人则被没收了财产放由她们自生自灭。”
说这话的时候魏昭瑾心里是忐忑的,她还是担心江之初会觉得自己太过残忍,但她没办法,这是她能想到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谁料江之初竟是一脸淡然:“然后呢?”
魏昭瑾一愣:“没没有然后了。”
江之初听后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我以为陛下会砍了我的头呢。”
魏昭瑾抬起手去测量江之初额上的温度,而后不可思议道:“没发烧啊?这不是你该说的话啊。”
江之初拿开了她的手,一时之间好气又好笑:“那我是不是应该说,啊!阿瑾你好残忍呢!怎么能这样呢?嘤嘤嘤不跟你好了。”
魏昭瑾被她这个模样逗得哭笑不得,耸了耸肩:“不然呢,你不应该这样吗?”
江之初撇了撇嘴,张开双臂抱住了魏昭瑾,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我爱你,无论是什么样的你。”
喉咙突然有些哽咽,原来被人理解,被人偏爱是这种感觉,仿佛之前受的苦都不算什么了。
魏昭瑾也回抱了她,有些哽咽:“谢谢你愿意理解我。”
江之初淡然一笑,那条没有受伤的胳膊又紧了紧:“也谢谢你原谅我。”
你经历的所有不幸就让我在有限的时间里来弥补吧。
回府后,魏昭瑾果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可怜的小江还是被赶到偏房去睡了,不过幸好是偏房不是后院。
入夜,整座府邸只有院中的零星烛火,屋内早已吹了灯,连丫鬟小厮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偏房的门缓缓的打开,里面露出一个头,看起来有点诡异,那个头四处张望见四下无人便房门大开走了出来,垫手垫脚的移动到了旁边的主卧。
“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