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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过再去爱人,所以男也好女也罢,与她何干?

“我知道了,我先回房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

江之初走后,怡秋有些惊讶的说道:“殿下您对驸马真是越来越好了。”

魏昭瑾的变化怡秋最能感受的到,往日里她根本不会为别人的死亡而动容,但她今天却因为江之初变得犹豫,同江之初说话的时候也甘愿为她卸去锋芒,所以爱一个人或者对一个人有感情的时候,是不需要说便也能知道的。

“就你话多,活都做完了?顺便把茅房也打扫了吧。”魏昭瑾剜了她一眼,但面颊却微红了起来。

“本宫与她有缘无分,若是她愿意,做个知己倒也好的。”

连她自己都发觉自己的异样了,若是以前,她直接杀了江之初便就可以了,可现在不行了,她能感觉的到江之初在压抑自己对她的感情,她也能感觉到自己渐渐为她打开的心门,可每次她试着接受的时候,那个人总会出现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如同梦魇一般。

第二日,往日热闹的斯贝斯酒馆挂起了白绸,平日里性感风骚的酒馆老板也穿上了素缟。

“就葬在这里吧,这里安静,没人打扰她。”江之初望着墓碑,强挤出一个笑容。

碑文是林婉儿写的,和江之初一样,字迹歪歪扭扭。

“我说过,等她三年,三年之后若她还是喜欢我,那我们便在一起江之初,你说为什么失去了以后我才知道珍惜,上天让我重活一次就是让我体会一下生离死别之痛吗?”她对江之初说着,声音渐渐小了起来,到最后更像是对自己说的。

雨过天晴,遥远的天边出现一道桥,是六色的。

林婉儿坐上了马车,同江之初回了京都,只是离去时她又回过身来不舍得望了一眼——爱妻青宁。

太阳拨开浓雾将温暖洒向大地,如同人也该拨开阴霾走向新的生活,但有些痛是不能痊愈的,有些人是藏在记忆深处无法忘却的,那个人时时刻刻牵动着你的心。

后来魏贤派出许多人手也没有找到青宁葬在哪里,他哭着祈求林婉儿,可她却仍是闭口不谈,于是魏贤始终没有踏足过林婉儿的酒馆。

夜里,凌带着密函来到了魏昭瑾的卧房。